题:晴雯才是红楼第一丫鬟,她比鸳鸯和平儿更特殊,她的原型是谁?
文/姜子说书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身份地位最尊贵的丫鬟到底是谁呢?是贾母一刻也离不开的首席丫鬟鸳鸯吗?要知道,鸳鸯可是贾府老祖宗的传话筒,她的言行举止,代表的可是贾母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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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夫人悄向凤姐儿道:“老爷因看上了老太太的鸳鸯,要他在房里,叫我和老太太讨去。我想这倒平常有的事,只是怕老太太不给,你可有法子?”凤姐儿听了,忙道:“依我说,竟别碰这个钉子去。老太太离了鸳鸯,饭也吃不下去的,那里就舍得了?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王熙凤和贾琏见了鸳鸯,都得喊一声姐姐,便是邢夫人想在贾母跟前与王夫人争宠,都得讨好鸳鸯。就像贾母说的,便是鸳鸯找贾府的太太和奶奶要东西,她们都不得不给。似乎贾府没有人敢得罪鸳鸯,可知这丫鬟确实地位尊崇。
贾母道:“我这屋里有的没的,剩了他一个,年纪也大些,我凡百的脾气性格儿他还知道些。二则他还投主子们的缘法,也并不指着我和这位太太要衣裳去,又和那位奶奶要银子去。所以这几年一应事情,他说什么,从你小婶和你媳妇起,以至家下大大小小,没有不信的。所以不单我得靠,连你小婶媳妇也都省心。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邢夫人跟王熙凤讨论如何利诱鸳鸯的时候,说了这样一句话,道是:“别说鸳鸯,就是那些执事的大丫头,谁不愿意这样呢?”
可知,像平儿这样的执事大丫头,地位非常特殊,毕竟,有实权嘛。就比如春燕的娘打女儿,麝月就拿让小丫头喊平儿来,众媳妇都劝她赶紧求着怡红院里这几位姑娘别让小丫头去喊平儿,因为平儿来了,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,果然吓得她立刻服软了。
麝月又向婆子及众人道:“怨不得这嫂子说我们管不着他们的事,我们虽无知错管了,如今请出一个管得着的人来管一管,嫂子就心服口服,也知道规矩了。”便回头叫小丫头子:“去把平儿给我们叫来!平儿不得闲就把林大娘叫了来。”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平儿和林大娘一样,对贾府的小丫头和婆子都有生杀大权,人家一翻脸,这些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。可知二奶奶王熙凤屋里的平姑娘是个惹不起的丫鬟。
奇怪的是,怡红院里的这些丫鬟,哪怕是地位远不如袭人的麝月,竟然都能够狐假虎威,指使起平儿乃至于林大娘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?为啥袭人说晴雯的地位不如她呢?晴雯和袭人,到底谁才是贾宝玉屋里的第一丫鬟呢?
袭人听了这篇痴话,又可笑,又可叹,因笑道:“真真的这话越发说上我的气来了。那晴雯是个什么东西,就费这样心思,比出这些正经人来!还有一说,他纵好,也灭不过我的次序去。便是这海棠,也该先来比我,也还轮不到他。想是我要死了。”
看官听说,鸳鸯和平儿虽然地位很高,但是,《金陵十二钗又副册》首页上第一位却是晴雯,这分明是作者已经盖棺定论地告诉世人,晴雯才是丫鬟里头的第一位。
宝玉便伸手先将“又副册”橱开了,拿出一本册来,揭开一看,只见这首页上画着一幅画,又非人物,也无山水,不过是水滃染的满纸乌云浊雾而已。有几行字迹,写的是:霁月难逢,彩云易散。心比天高,身为下贱。风流灵巧招人怨。寿夭多因毁谤生,多情公子空牵念。
古代讲究尊卑有序,对穿衣有着严格的规定,主子能穿的颜色,丫鬟不能穿,丫鬟决不能随便穿主子的衣服。但是,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晴雯的装扮是很特殊的,就连王夫人都说,晴雯的穿着打扮是不被时代允许的。她到底凭啥穿艳丽衣服呢?
素日这些丫鬟皆知王夫人最嫌趫妆艳饰语薄言轻者,故晴雯不敢出头。今因连日不自在,并没十分妆饰,自为无碍。王夫人喝声“去!站在这里,我看不上这浪样儿!谁许你这样花红柳绿的妆扮!”晴雯只得出来。
再者,晴雯居然养指甲、裹小脚,这在古代,都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乃至于皇宫里的妃嫔,才能如此,因为一旦裹小脚,走动不便利,就不方便干活,上山、下地是不可能的了。养指甲的人更是必须养尊处优,十指不沾阳春水,方可以做到。
宝玉听了,忙披上灰鼠袄子出来一瞧,只见他三人被褥尚未叠起,大衣也未穿。那晴雯只穿葱绿院绸小袄,红小衣红睡鞋,披着头发,骑在雄奴身上。麝月是红绫抹胸,披着一身旧衣,在那里抓雄奴的肋肢。
宝玉拉着他的手,只觉瘦如枯柴,腕上犹戴着四个银镯,因泣道:“且卸下这个来,等好了再戴上罢。”因与他卸下来,塞在枕下。又说:“可惜这两个指甲,好容易长了二寸长,这一病好了,又损好些。”
古代名著经典中,红睡鞋特指裹小脚,晴雯那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足有二寸长,手腕上还戴着四个银镯,去世的时候还留下三四百金之数的衣履簪环,三四千两银子呦,乌进孝一整年给宁国府上交的佃租一共才二千五百两银子,收成好的时候也就是五千两银子。
他哥嫂听了这话,一面得银,一面就雇了人来入殓,抬往城外化人场上去了。剩的衣履簪环,约有三四百金之数,他兄嫂自收了为后日之计。二人将门锁上,一同送殡去未回。宝玉走来扑了个空。
再看晴雯的针线活,那可以算得上全国第一,贾母说贾府所有的丫鬟,针线活都不如晴雯,也都没她会说话会做事,雀金裘更是只有晴雯会补。
婆子去了半日,仍旧拿回来,说:“不但能干织补匠人,就连裁缝绣匠并作女工的问了,都不认得这是什么,都不敢揽。”麝月笑道:“孔雀线现成的,但这里除了你,还有谁会界线?”
红楼即朱楼,隐喻朱明,袭人是《桃花扇》里的东林党人、清流,即贾宝玉反复讽刺的文臣武将中的死谏之臣,晴雯和鸳鸯的原型都是魏忠贤。
通灵宝玉为传国玉玺,贾宝玉代表朱明政权,史太君是朱由校,即天启,王夫人是朱由检,即崇祯。王夫人上位之后,袭人就成了怡红院第一丫鬟,但是,袭人的位置原是晴雯的。石兄自哀自怨,是崇祯口气,后悔不听父兄规训之言,废了能做事的魏忠贤,用了只会死谏只会欺世盗名的东林党人,这就是作者撰写此书的缘由。
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、下承祖德,锦衣纨绔之时、饫甘餍美之日,背父母教育之恩、负师兄规训之德,已至今日一事无成、半生潦倒之罪,编述一记,以告普天下人。虽我之罪固不能免,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,万不可因我不肖,则一并使其泯灭也。
本文资料重点引自:《红楼梦》程高本、《脂砚斋全评石头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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